一蹭就带出了一道水痕,连同着簇簇的酥麻。
“妈妈,该吃饭了。”
凛异用勺子舀出糊糊,凑到他的唇瓣边。
这是什么奇怪的吃饭方式……
叶与初看着对面两个人,烈风正盯着这边,而睦玄却垂下眼帘,他们倒是吃得正常,只有自己坐、在别人脸上……
还要人喂……
他自己吃不行吗?
伸手准备夺过勺子,这时下面的人忽然有了动作,蓝青的舌头有多长在之前他就已经体会过,现在又体验了一次。
“……啊、呀……别、伸进来呜……”
柔软灵活的舌头已经插进了他还没有紧闭的阴道里,而且动作迅速,直接朝着深处的宫口舔去,猛地就碾到了那片肉褶上。
舔到了还不停,卷着舌尖来回摩擦,勾弄敏感的宫颈,甚至还要更长,想沿着露出一点的蛋和内壁的缝隙钻进子宫里面。
弄得叶与初双腿下意识向内夹,嘴巴也张开,被凛异抓到机会,一勺子糊糊喂了进去。
“唔……唔、呜……”
很好吃,但是那勺子在嘴巴里不知是不是故意,伸得太往里了,碰到了悬雍垂,导致他又受到极大刺激,一口饭吃得潮吹个不停。
脸上的红晕本来就没消下,现在又染得更深,看得对面的烈风脖颈的青筋都暴起。
整个房间里除了勺子碰到碗的声音,就是叶与初呜咽不断的叫喘,此时又多了几道粗重的呼吸声。
叶与初的小臂颤抖,他也不想自己吃了,因为一定会拿不住勺子,只由着凛异一口一口地喂,艰难地吞咽下去,滚滚的泪珠从眼眶里掉下,四散的酥麻遍布全身。
还有一种酸。
从肚子里延伸出来的,深入骨髓的酸,里面的舌头真的已经顺着宫颈插了进去,舔舐更隐秘的宫腔软肉。
比不上光滑的蛋,舌苔很粗糙,一碰到敏感点密集的软肉就叫叶与初受不住,缩着肩膀想要弯腰,可他身前的小腹又太大,让他连这个动作都做不到。
只能助地在蓝青的脸上来回蹭动,滑出更多的水痕,那些淫汁淌进蓝青的嘴里,更多的从两侧流下来,把下半张脸都淋得湿透。
“妈妈……妈妈,妈妈……”
蓝青被这股骚甜的香味迷得晕头转向,一边吃着妈妈的甘露一边含混地叫他,舌头还在子宫里乱钻,钻得他想用手在外面按住都做不到,一碰那些蛋就也乱动,连续摩擦着可怜的宫腔内部。
更大一股淫液喷出来,水流比花洒还要多,宫腔被舔得痉挛,压得膀胱又挤出一点存量,沿着尿管涌进尿袋。
不知不觉,这袋子里已经装了三分之二了,由于他完全存不住尿,刚才凛异还喂了他好几口水,所以一会这里还得装更满。
蓝青还在叫,叶与初倒是没什么反应,因为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被碾干的快感,双臂环着自己的下腹潮吹,小批意识地夹紧,也并不能阻止那根舌头在里面作乱。
只是机械地张开嘴巴,任由凛异给自己喂东西吃,红红的口腔直接暴露在对面人的眼中,又被白白的糊糊占满。
烈风要忍不住了,拿起饭碗咚地一声放在桌上,朝别人发火,低吼道:“别叫了!”
他的鸡巴又硬了。
这一声响令叶与初猛地顿住,闭紧嘴巴大气也不敢喘,朦胧的双眼里映出烈风难看的脸色,沉默的眼泪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。
“你干什么?吓到妈妈了,烈风。”凛异轻吻着叶与初的侧脸安慰,一串串的湿滑印记贴在潮红的面颊,“没事了,妈妈,我们不要理他。”
就在这种时候,蓝青的动作也没有停止,反而用舌头代替鸡巴一样,不管不顾地操着温暖多汁的甬道,双手紧握着坐在自己脸上的屁股,疯了似的拼命舔吮。
导致叶与初控制不住地又喘出来一声,紧接着捂住自己的嘴巴,小心地看向烈风。
烈风的脸更黑了。
好可怕……
叶与初完全不敢出声。
“我……不、是,妈妈,我不是在说您……我是说——”停了一下才语伦次地解释,烈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叶与初误会,他怎么会对妈妈吼,他说的明明是蓝青。
可他没说完的话再次被凛异截过。
“不管你说的是谁,你都吓到妈妈了。”
好像真有那么点义正言辞的意思,但实际上除了叶与初谁都知道凛异怀的是什么心思。
“刚才也是你,明明是蓝青的时间,你给占了吧?”
听听这话说的,可如果真想给蓝青主持公道,怎么不当时一发现就制止?
实际上不过是想在妈妈面前抹黑他而已,烈风想。
这种低级的挑衅,他忍了,不过一群废物,家里最强的就是他,妈妈到最后一定会最爱他。
嗤笑一声,仿佛在表达对废物的不屑,烈风接着把话说完:“我说的是蓝青,他太吵了。”
然后就闭上了嘴。
叶与初不太明白那个“蓝青的时间”是什么意思,他靠在身后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喘气,肚子里的舌头还在乱舔,这里最不受影响的就是蓝青和睦玄二人,一个始终用着舌头专注地操弄,另一个一直垂着头事不关己地吃饭。
那舌头实在太灵活了,像一条小蛇,在宫腔内游走,上下刮蹭着宫口穿梭,稍微一动就有一大股淫泉涌出,而舌尖在这淫泉的泉眼里搅弄,意图弄出更丰沛的汁流。
凛异再一勺送在叶与初的面前,他已经吃饱了,于是摇摇头拒绝,这饭吃得糊糊也蹭了一身,粘稠的白色半液体沿着嘴角滑向下巴。
烈风拿出一块方布,给人擦了擦,可叶与初见到他凑近还是忍不住想往后躲,肩胛骨撞到坚硬的胸肌上,依然没有逃过,下巴被对方擦干净。
“妈妈,别怕我……我也爱您。”
弄得烈风一点办法没有了,他不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现实——他最强,所以妈妈也最怕他。
“那你、呜……哈啊啊啊啊啊!”
蓝青用着比刚刚还要凶猛的力气操干,甚至用上牙轻咬两片大阴唇,刮着娇小的阴蒂磨,产生极其尖锐的快感,刹时叶与初就脑子一片空白,崩溃地哭叫潮吹。
因为糊糊已经被擦掉了,所以嘴角流出来的是透明的涎水,而下面的骚汁也一波接着一波,连沉重的腰都忍不住晃了晃,后穴口被鼻尖碾进去,但那长度仅仅一点,刚刚绞紧就不小心把鼻尖露在外面,什么也夹不住地一起喷水。
于是烈风想要的回应,到最后也没有等来。
叶与初吃完了,有人提出送他回屋,可他刚到这里,还不知道整个房子是什么构造,就想四处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