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陪妈妈走走吧。”
凛异刚才一直在喂饭,自己一点也没吃,就第一个提出来陪叶与初。
这反应真够快的,在其他人都担心妈妈的身体,想要送人回房的时候,最先顺着妈妈的意思来。
“让我来陪吧,妈妈。”
第二个是烈风,他紧接着抢过话头,“他们几个都太废物,有可能保护不好让您受伤。”
被嘲讽是废物的蓝青和睦玄都没出声,凛异凑近了朝叶与初露出一个阳光的笑:“不会的,我会保护好妈妈,妈妈您要谁陪?”
叶与初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另外四个人的视线就随着他的目光而转动。
他奇怪,就不能他自己一个人走吗?
这几个人都好像把他当成纸片做的,一碰就破了,在家里能有什么危险?
于是一眼瞪过去,眼里还带着先前被舔哭的泪光,把四个人瞪得都浑身酥麻。
“我自己走,不要你们陪。”
说罢就转过头,兀自埋头向前,可走了几步就发现身后有四条大尾巴跟着。
既然真的是他的孩子,那就该听他的话。
即使这四个人挤在一起,给他的压迫感很强,也勉强站住不让自己发抖。
而他没发现,自己的脸都白了,眼底还闪着泪花,不知道是刚才的没流干净,还是新被吓出来的。
“不要跟着我,好烦的。”
然后就又走了。
大腿根挂着的尿袋随着脚步啪嗒啪嗒地打在丰满的腿肉上,带着插在尿道里面的两个尿管微幅度地摇晃,就像是在主动让自己的尿道被弄一样。
没走几步就酸了,饭桌上喝的水也逐渐消化,全部变成清透的尿液,从尿管里滴滴流下。
他的双手又下意识护着肚子,走得很慢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说话的语气太重了,真的没再有人跟上来。
叶与初的心情这才放晴点。
他一边逛,一边想着肚子里的蛋什么时候才能都弄出去,这才走了几步腰就酸了,真麻烦。
整个屋子都不算太大,全都是石头做的墙,也只有一层,一共五个住人的房间,一个吃饭的地方,没看到厨房和厕所,大概是在外面。
非常原始。
里面看完了,就掉头走向大门的位置,门没关,一到那就迎见从外面泄进来的日光,遮着额头出去,是一片碧绿的草地。
这是一个院子,叶与初又随意晃了晃,看见了厨房和厕所,离着老远望了一眼,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,厕所是那种没有冲水措施的,挖开的几个坑。
这到底是什么时代?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,手一摸就摸到了旁边的尿袋,里面装满了温热的液体。
刚才还觉得戴着这个东西很难受,影响他走路,尿管插得他也浑身发酥,还腿软。
现在又觉得,还是用这个算了,因为那种厕所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掉进去,很可怕。
走到院子门口,这个门是关着的,用手推了推没有推动,只好站着远眺,微风轻轻拂过他及肩的发丝,撩开不远处的嫩草,他眼睛眯了眯,看见一截深绿色的东西在草叶的遮挡间若隐若现。
那是什么……
再仔细一看,猛地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,面色瞬间变白。
是蛇!
两条蛇纠缠在一起,都很粗,快要比得上他的大腿,还在向他这个方向爬来。
当即把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惊恐的尖叫被关在嗓子里,下一秒就往外冲出去。
“呜、啊啊啊啊——!”
不想那一步踩到的地面不平,随即被绊倒了向后摔,一身冷汗都要冒出来,就在快要碰到地面的瞬间,一双大手接住了他。
“小心点啊,妈妈。”
是奈的嗓音,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,看见了凛异的脸。
“凛异……”
眼泪倏地就流了出来。
“它们、在往这爬……”
凛异看了一眼那两条蛇,心神就重新回到叶与初的身上,伸出舌头舔走甜滋滋的泪水,换成湿滑的津液留在那张昳丽的面颊上。
“没事,它们不会进来。”
真的吗……
叶与初往那方向一看,两条蛇真的纠缠着又爬远了,而且速度很快,一眨眼就没了踪迹。
好危险,怎么还有蛇啊……
一口气总算喘过来,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滴。
蛇走了,人还在,凛异的双手逐渐向下,掀起叶与初袍子干燥的下摆。
“你要做什么……”
他们两个人都坐在草地上,那些柔嫩的草叶纷纷搔刮着敏感的阴阜,沾到两个湿漉漉的肉口。
“我赶跑了蛇,妈妈不奖励我吗?”
一股气从耳边传来,令他意识地往旁边躲。
“那、你要什么奖励……”
或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,所以人呆呆的,问这种答案很明显的问题。
于是凛异没有直接回答,转而说起了别的。
“妈妈,我有预感,下一个孩子是我的。”
他的鸡巴在饭桌上的时候就硬了,现在比那时候还要硬,硬得都在发痛,只想要回归到妈妈诞下他的器官中,寻求解脱。
沉浸在欲望中的面色狰狞,很不好看,所以他一直坐在叶与初的后面,不希望被看到,此时也是这样。
没等叶与初接着说什么,凛异的阴茎就对准了已经浸湿了好几根草叶的批穴口。
他的阴茎也很丑,而且是与之前那两个人如出一辙的怪异,完全不是规则的形状,如果散发着香甜的味道,那会像是打歪了的冰淇淋球,一个接着一个,可这东西闻起来又腥又涩,颜色也是奇怪的闷青。
幸亏这些叶与初都没看到,否则会跟先前被那两条蛇吓到一样,哭得更厉害。
但即使眼睛看不见,下面敏感的肉壁也感受得到。
“……呜、哈呜……谁说要给你这种奖励……”
叶与初的双腿张开,身体被插得向前倾,细白的手指攥紧了面前的草,几乎要碾出汁。
但比他手里的那些草叶先出汁的,是他自己。
一个球进来,他就受不住地痉挛着潮吹了。
纤薄的肩背在空中摇晃,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揽回。
“他们都是这种奖励,您可不能偏心,妈妈。”
又挤进去一个球,这两个球就已经长得歪歪扭扭,盘旋的青筋更是鼓凸,在狭窄的阴道里撑着薄软的肉壁。
叶与初的这条甬道是很会夹的,里面温暖多汁,润泽泥泞,随便一插就是满穴的骚水,挂满了褶皱翕张着,贪婪地盯着每一个进来的庞然巨物,按摩一样吮吸,最后榨出腥臭的液体。
谁进来都会被绞得丢盔弃甲,凛异自然也不例外,更别说他是妈妈的孩子,天然就对叶与初怀着法逃离也不想逃离的渴望。
孩子天生就爱妈妈。
胯下一用力,整根都操了进去,碾干着淫乱的穴肉,这一插就插得叶与初眼泪直涌,嘴巴也张开流出一小股涎水,双眼神地盯着虚空。
如果不是宫腔里的蛋太多,撑起了肚子,那从外面一定会看到那根鸡巴怪异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