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廷给三十六个人中的每个人都分配了一个考官,全部都是紫衣主教,从这也能看得出教廷对这件事的重视。
叶与初的考官刚好是瑞莱,他看着其他赎罪者根据性别被分成两队带走,去往不同的方向,而他的性别特殊,由瑞莱单独领着走进一个不算大的屋子。
屋子里有十名普通神父,站成一排,他们似乎已经预先得知了什么消息,面上还勉强保持着严肃,但眼神中全都是期待。
“第一个考验,”瑞莱走到尽头,坐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,轻描淡写地开口,“三百分钟,以口部释放他们的欲望。”
丝毫没有投下重磅炸弹的自觉,见人不动,一直在傻愣愣地呆立在原地,便拍了下扶手提醒:“叶与初,计时已经开始。”
叶与初还是没动。
口部……释放、欲望……
这是什么意思……?
可他没动,原本站在前面的十个神父却动了,全都撩起神父袍的下摆,解开裤子,丑陋的鸡巴就弹出来,顿时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腥咸。
他们们窸窸窣窣地准备好之后,就一个个地坐到地上,只等这经受考验的小漂亮过来,阴茎早已蓄势待发。
这样一来,瑞莱的意思就很明显了,叶与初瞪圆了双眼,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这滑稽而充满了雄性味道的场面实在是烫人,脸颊泛着红往下瞄了一眼就被惊得一哆嗦。
时间在沉默中溜走,他的耳边全是滚热且粗重的喘息,仿佛要从耳道进去淫奸他的大脑,而这些人的视线更宛如在燃烧,下一刻就要把他身上的衣袍烧成灰烬。
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,他怎么也做不到主动走上前,然后用、用嘴巴……那样……
为什么会有这么下流的考验……
被形的压力逼得快要哭了,泫然欲泣的乌黑眼眸全是水雾,而眼眶发红,就像被过分欺负了一样,令人心揪。
“还傻站着干什么?再不开始你第一个考验都不能通过,不想成为圣女了?”
其中一个神父坐不住了,他重新站起来,胯下的鸡巴在空中晃着,滴下粘稠的腺液,撑着神父袍走到叶与初的面前,手臂一挥拦下还在往后退的人,再一揽一压,就把人按在自己的身下。
双膝猛地摔下去,叶与初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的脸就已经贴在神父裸露在外的阴茎上面了。
那一根粗壮沉重,打到叶与初潮红的昳丽面颊,发出啪地一声,只是这样就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红印,还有那些湿腻的液体。
仿佛被这鸡巴打了耳光似的,脸又酥又麻,稍微凹陷下去一点,又重新回弹。
神父的动作很急切,抓着叶与初后脑的乌发往前撞,腥臭的巨物瞬间就撞入了本来也没闭紧的唇瓣。
“呜……唔、呜唔……”
紧接着整根都顶了进来,把叶与初的小嘴撑得张大到了极限,含着里面这东西,涎水下意识分泌。
硕大的龟头操到了喉咙口,碾干压平柔软的红舌,把悬雍垂操得翻到上颚,整个口腔都不停地泛着酸,而这时阴茎根部的阴毛也跟了上来,糊住他的鼻腔。
所有的一切接近同时发生,嘴巴里的敏感点刚被触到,空气就濒临消失,仅仅这一下,他就已经双眼涣散,身体力地倒向神父的双腿,喉咙收紧地潮吹了。
身体颤动,头皮被拽得有点痛,但也没令他更加清醒。
神父操进去之后没过多停留,就拔了出来第二次抽插,速度越来越快,鸡巴肉柱的青筋反复摩擦着叶与初的舌面,把那里压得痒麻不止,想稍微抬起来都做不到,只能瘫平任由对方淫奸。
含着这么大的东西,脸颊就一鼓一鼓的,上面不知不觉已经沾满了眼睛里掉下来的泪珠,湿漉漉的,但不及他的嘴巴,全都是含不住的涎液。
每次鸡巴往外抽都会带着一大股出来,亮晶晶的银丝沿着下颌淌到已经被弄脏了好几次的衣袍上,而他的下面也喷了水,甚至还有一点尿液,全都汇聚在双腿中央,顺着并在一起的大腿往外流淌。
鼻间是稀薄的氧气,比起氧气更多的是那种腥浓的味道,熏得叶与初呜呜直叫,他的双手抓紧自己的衣袍,时不时在战栗发抖。
嗓子那里一个劲地被撞击,力道又重又大,撞得他怀疑已经发肿,因为很难受,他整个嘴巴都难受,助地掉着眼泪承受。
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,为什么要经受这种考验,这真的是考验吗……?
这里真的是教廷吗……
强烈的快感从被操干到的地方发散,下一秒就侵犯了他的大脑,导致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,脑中思路乱七八糟。
眼前是朦胧的神父的衣角,叶与初此时已经被这激动的神父撞倒,平躺在地板,而神父就就从上方长驱直入,进得比刚才还要深。
可这神父毕竟在先前就已经弄了他很长时间,所以刚插进喉咙里一个鸡巴头,就忍不住射了出来。
滚烫的精液直接沿着食管滑进胃袋,一路热到底,还有一些由于那里的条件反射向内挤压,往上冒出来喉咙,涌入口腔里。
满嘴的白浆,从裹着鸡巴的唇瓣中滴答滴答地流下来。
神父粗喘着还要继续,忽然瑞莱开口,只说了一个字:“一。”
声音冷漠,但又饱含形的压迫。
第一个神父用完了他的机会,只好不甘地退出,粗红的肉具勾出黏连的半透明液体,全部都浇在叶与初尖俏的下巴上,还在淅淅沥沥地淌。
其余神父的内心中一阵骚动,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太色情了,乌黑的眼仁滚落到一边,柔软的面颊泛起红晕,整个下半张脸都是男人脏臭的体液,而舌尖也吐在外面。
身下的袍子湿透,一圈圈水际在向旁边扩散。
即使是嘴巴被操干,敏感的肉批居然也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,还有没管住的尿水。
“轮到我了。”
第二个神父抓紧机会抢先走过来,抬起叶与初的身体,重新坐地上把人放自己腿上。
他身后的其他神父懊恼,没有抢过,又要往后排了,而双眼就紧紧盯着看,眼球都要贴上去。
叶与初的双手拄着地面,柔软的口腔被从下往上插进来,他埋头在神父的胯间,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的考验,终于动了动腮帮,往里夹了一下。
他想让他们都快点出来。
因为他很不舒服,嘴巴又麻又痛,膝盖这么跪着也痛。
那动作轻得像羽毛在神父的鸡巴上扫过,却令人激动得疯狂,倒吸一口气更加凶暴地往里抽插,双眼都急到发红。
神父一急,叶与初就更不舒服了,嗓子被来回顶弄摩擦,甚至还不够,对方用力摁着他的后脑往下压,嘴巴不得不张得更大,大到嘴角都快要裂开,在泛白。
龟头一点一点操进喉咙里面,把那个狭窄的甬道撑大,噎得叶与初难受,但那里经过改造又会产生过量的快感,所以舒爽也同时涌了上来。
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,最终结果就是他不断地高潮,肉道条件反射地翕动,向里绞紧,一下一下地,论是这里还是下面的两个肉口,都一起喷水。
许久之后,第二个神父也终于射精,毫预兆地一大股,把叶与初呛得只咳嗽,一张嘴就是大团大团的精液往外掉。
瑞莱也跟着继续计数:“二。”
“下一个是我!”
第三个神父抢上前时,后面的那些都按捺不住了,这么久才结束两个,等到他们要什么时候?
这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双性人,听说今天对方是这种考验,他们都抢着报名来当考验道具,即使这会让他们释放欲望,但既然是特殊的性别,就会产生特殊的情况,教廷准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