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边呼出热丝丝的气息,双眼涣散,蹒跚地摇晃着身躯,阴穴里的汁液咕啾作响,痉挛着高潮不断。
人鱼蛋掉到阴道里之后,下滑的速度就更快了,他拼命地夹着大腿根,一点缝隙也没有,脚步每次只能迈开一点,看上去很是扭捏。
肚皮原本凸起的部位在下腹,现在向下窜了位置,更偏向狭长开裂的阴缝。
越临近阴道口,肉穴里分泌的汁液越多,洒出来的甚至可以连成一条湿痕,像是长长的尾巴垂在他的身后,从那阴缝中总能看见一缕亮晶晶的银瀑,是生命的源泉。
骚香地引着别人的嗅觉。
生、呜不行……
而叶与初现在完全注意不到这些,他只是艰难地迈开脚步,他住的地方很偏僻,所以挪了好一会也离目的地很远,在这漫长的旅途中他绝对不可以把那枚蛋生出。
可是、就快生了……
人鱼蛋很大,但有了众多淫水的润滑,并不会卡在原位不动,而且他的身体早就为生产做好了准备,已经自发地打开了原本狭窄的出入口。
如果这时从下面往里看,白色的蛋壳就很明显了。
被周围翕动不已的肉腔包裹着,呼吸一样有规律地向内咬,又放松,这颗蛋就在这样的规律下逐渐滑到离阴道口很近的位置,把所有的褶皱都给碾平,只剩下疯狂而尖锐的快感涌动。
眼泪浸透了睫毛,他还在不停地用力把这枚即将诞下来的人鱼蛋往里憋,如果他还会流汗,此时早已浑身都被汗水临时,整个人都会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。
所以多亏他不会,暂时没有更多的人发现他的异常。
憋着这颗蛋的感觉和先前的憋尿不同,但又有点相似,都是很想直接排出去,又不得不忍耐承受它的部位的酸胀,仿佛要彻底坏掉,又拦不住它寸寸下滑。
还有、还有多远……
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,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,腰身已经忍不住向下弯曲,再也没有原来的那种挺直,从外面的衣袍可以瞥见这部位的纤细柔韧,一只手握上去就可以牢牢抓紧。
他要不行了……
要、真的要生了……
脑子里混沌一片,踉跄着转过一个又一个弯,完全没想过为什么这次他在路上没被任何一个神父拦下。
只在心里庆幸,还好、还好今天没有人……
他托着沉甸甸的肚子,面颊的红晕越来越浓,红到几近滴血,由于腰肢下塌,湿漉漉的屁股把洁白的圣袍也给浸透,后面望去两个浑圆的肉团顶在上面,连中间的臀缝都看得清楚。
一条粗大的藤蔓横亘在地,他没有看见,直到即将被绊到才仓促躲开,但身体依然向前扑去差点摔倒。
可就是这一下,让他阴道里的人鱼蛋猛地下滑了一大截,甚至最低端的蛋壳已经穿过穴口,露在了外边。
腿根内侧的软肉贴到光滑的蛋壳,他用着哭到视线模糊是双眼飞速寻找,不行了、他坚持不到回去……
得、找个地方,没人的地方……
偷偷把蛋生下来、再想办法抱回去……
可这枚蛋的一小半已经来到外界,那后面跟着掉下的速度就更快,阴道口被撑成了一个惊人的圆环,泛着白在抽搐,还在顽负抗隅地想把它缩回去。
再等一等、就一小下……
他拼命缩紧穴口,走路的姿势更加别扭,两腿绞动着要夹不夹,腰弯得都快垂下去,如果有人这时从后面贴住他,那硬起的阴茎就会刚好插进湿软的肉道。
不知不觉,他摆出了一个经典的后入姿势,在所有人看来都是邀请,是淫乱的圣女想要迎接他们的欲望,即使现在只能用舌头代替。
目光在四周逡巡,叶与初终于找到一个墙角,那里的藤蔓又粗又大,全都缠在一起形成一片绿荫,如果他躲进去应该暂时不会被发现。
一只手扶着墙壁,缓慢地移动过去,每走一步人鱼蛋都会下滑一分,而当他到达选中的绿荫时,这颗蛋已经摇摇欲坠,马上就要整个掉出来。
他几乎是摔倒在藤蔓上面,胸前的奶尖被地面撞到,倏地喷了奶,与此同时一颗完整的蛋出现在他的双腿间。
缓缓拿起这枚被他的淫水泡大的蛋,蛋壳逐渐出现裂纹,紧接着一条与之前完全一样的小人鱼出现在他的怀里。
还没等他喘口气,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时,忽然听到一个声音:“怪物、怪物!人的身体怎么能连接鱼的尾巴,这是个怪物!”
叶与初猛然一惊,来不及做任何掩藏,就被忽然从藤蔓外伸进来的一只手拽住,神奇的一幕发生,他并没有撞到藤蔓上,而是直接被拉了出去。
然后,他的脑子嗡地一下奏鸣。
怎么这么多人……
紫袍的、红袍的,还有普通黑衣制服的,一群人站在他的面前。
“圣女大人,”一个紫衣主教恶意地看向他,问道,“请您解释一下,为什么您会生下一个怪物?”
叶与初的唇瓣嗫嚅,说不出任何话。
为什么他们会发现自己……
不是、不是都藏起来了吗……
他回头看向那片藤蔓,并不能隔着它们看到他躲藏的位置。
“您在看什么?光秃秃的墙壁能帮助您找到解释的理由?”
叶与初又刷地扭过头来。
这人、刚才说墙壁……
不是藤蔓?
已经搞不清状况,这么大的绿藤这些人好像看不见一样,但自上而下的压迫感让他来不及回想这些奇怪之处,拼命搜刮脑子里的思路,支吾开口:“这、不是我生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夸张的笑声截过,这紫衣主教语速飞快不容辩解:“您说这不是您的孩子?我们亲眼见证了您生产的全过程,它是如何从您刚被舔舐过的肉口里掉出,原来那里居然能开拓到这么大,还流着丰沛湿润的汁水,您却说这不是您的?”
言毕,一把抢过被叶与初抱在怀里的怪物,而小人鱼受到惊吓发出哭嚎,他新奇地望着它,感叹道:“原来怪物也会像人一样哭?”
而这时,从人群外面又传来一道声音:“主教大人!圣女大人的房间查过了,还有一只怪物!”
叶与初惶然,那人走进人群中央,是那天硬闯进他屋子里的神父。
“哦,原来有两个,”紫衣主教说话像唱歌,一副要演给所有人看的架势,“两个怪物。”
身体阵阵发颤,叶与初刚生产完,下体汩汩的汁水还没有停下,包括刚才不知什么时候没有管住的尿液,通通在往外漏,没一会脚下就已经湿了一大滩,而双腿更是被浸得透亮。
可他的脸色已经完全惨白,一丝快感中的潮红都没有,好似被这措手不及的状况吓傻,脑子连转一下都困难。
跑、跑吧。
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逃出去、逃出去再想办法……
他慌不择路地掏出卵泡,手臂一挥用藤蔓甩向眼前的人,然后看也不看就往空隙里钻,总之先跑掉……
然而这一下攻击,完全坐实了他的罪证。
“抓住他!”不等这紫衣主教施发号令,其余的人就顾不得端庄的皮追上前把他扑倒,“他是个异教徒,他利用属于魔鬼的力量蒙骗了神,他是女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