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蔓像一条长长的水蛇,从河里往叶与初的方向蠕动。
它把刚刚那颗果实塞进叶与初的肚子里后,五个果实就互相摩擦着挨挨挤挤,一不小心就碾干到纤薄的黏膜上面,刺激得叶与初痉挛喷水。
他的上下眼睫颤了几次,缓缓合拢在一起,遮住了失神的眸子,没有拦住外流的泪滴。
藤蔓凑近他,从背脊与地面当中挤过去绕了一圈,支撑着他坐了起来。
宫腔里的果实像五个小球,由着姿势的改变连续下坠到宫颈,这里松松地闭合着,没有被果实的重量压得打开,只是被它们弄得发酸。
叶与初意识地晃了下腰,想躲开这种折磨,却带着里面的果实一起跟着晃了一圈,更磨得宫口软肉潮吹。
他的眼睛又睁开,而此时映入眼帘的景象与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。
天上是血染的夕阳,地下是干涸的龟裂,树梢是光秃秃的枝丫,河流是黑而透明的水。
整个世界都笼罩着一层红光,与他被送到这里之前,透过小灯泡看见的一样诡异又寂静。
也就是说,即使不借助道具,他也能看见这个关卡的另一面了。
叶与初迷茫地望着这一片猩红,又眨了下眼,景象重新回到闭眼之前,天蓝草绿,河水清澈,一切都与刚才不同,好像那只是一场幻觉。
他的眼神依旧迷茫,因为论是什么环境,都没有进入到他的脑海,仅仅呈现在他的眼球中反射出来。
脑中的世界是一片被浓雾笼罩的灰。
藤蔓绕着他的上半身又缠了几圈,只粘腻地贴着他的后背,并没有勒住胸前,所以论是娇红的奶头还是颤软的乳肉都清晰可见。
叶与初就靠在藤蔓上休息,他有点饿,这藤蔓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就卷来一堆果子放在他的手心。
拿起来一颗,果子很甜,吃起来像面包,由于喉咙已经被操肿,所以吞咽得艰难,稍微一碰都是过度的刺激,眼睛与下体一起淌水。
宫腔抽搐,卡在宫颈的一颗果实又从里面掉了下来,他条件反射就想绞紧,却没有夹住,滚落在阴道口附近,由着那嫣红柔软的小嘴吮吸抚按。
藤蔓再一次把这枚果实顶进了宫腔里面,进去之后似是在警告,蔓尖轻轻敲了几下敏感的内壁才离开。
弄得叶与初小腹酸麻,自内而外地散发出强烈的快感,迅速游遍他的全身,指尖的果子再也抓不住,在掉到地上之前被藤蔓接住送到嘴边。
他的唇瓣颤抖,微微张开,又咬了一小口,清甜的汁水在唇齿间爆开,这果子似乎具有神奇的功效,一枚下去就已经果腹。
不知不觉藤蔓已经绕着他缠了很多圈,整个上半身都被包围起来,还在一层一层地向上,逐渐挡住细白的脖颈与脂红的唇瓣,就在即将圈到头顶时,他偶然抬头望去,天边又成了血红一片。
在最后的空隙中恢复为碧蓝,紧接着眼前的世界被遮起来,昏暗里全都是藤蔓,只有低下头才能看见其他景象——自己的双腿,他的视野就剩下这么点。
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,舔了舔还沾着果子甜味的嘴唇,阴穴内的连续潮吹令果实第三次被喷了出来,这红藤终于忍不住,把果实送回宫腔后,在不听话的子宫口狠狠抽了一下才退出。
“呜……啊、哈啊啊啊啊呀……痛、……”
动作又快又急,叶与初根本反应不过来,就挨了这么一下,可怜的肉褶都被抽得移了位,紧接着倏地绞紧,把果实全部裹在里面。
又痛又麻的刺激感飞速泛滥,宫颈也很快肿起,变得更红更软,甚至有一种熟透的腴韵,阵阵的电流沿着小腹窜升到脑海,他受不住地哭叫出来,刚才舔舐唇瓣的舌头还在外面,已经没有力气再收回到口腔里。
子宫含住了那些果实,又吸嘬它们想要榨出同样的汁水,火辣辣的感觉在整个肉腔内壁游走,化作淫汁沿着阴道涌到外界。
外界的小草很短,但也因为他坐起的姿势,足够插到湿漉漉的批穴口里,它们三两根形成一簇,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操进来,细软的身体渴望地粘着敏感点密集的穴壁乱动,想要得到更多的甘霖。
它们蹭得又轻又痒,与宫口热而痛的感觉形成鲜明对比,更令叶与初承受不住,一边不住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,一边又用着肉感的臀瓣前后摩擦草地,想要更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来。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在潮红的面颊上滚落,掉到喷了数次奶汁的胸部,洇开了那些乳白,一道道的水液沿着身体的曲线下落,滑过柔软微凸的下腹,一起进到殷红的阴唇瓣内。
于是又有草叶追着这些液体挤进阴唇,刮蹭着肿如栗子的阴蒂,这个部位稍微一碰就有种痒痛交加的快感,剧烈而尖锐。
叶与初哭得更凶了,大片的泪滴砸下,全是晶莹的小珍珠,他发出甜腻的喘吟,香盈的气息笼罩在全身。
藤蔓绕完了上面就转到下半身,擦过双膝同时向大腿和小腿缠绕,把他再次放倒,双腿却因为被它拦住而悬在空中。
这样湿软的阴缝就又对准不远处的河流了,肿大的阴蒂凸出来,被夹在阴唇间像由于被过早催熟而永远不会绽放的花蕾,一股淫汁从阴穴口中流下,粘稠地滴着滑过微鼓的后穴,沿着臀缝淌到地面。
叶与初迷迷糊糊地望着上方,透进来的光线很少,他只能看到一片暗红,而随着藤蔓的包围,视线越来越昏,最终成了完整的漆黑。
红藤成了一个巨大的藤蔓球,把他圈在了里面。
只有雪白的屁股和半截小腿向下的部位露了出来。
他的小腿抬高,被藤蔓分开,看上去就像是从藤球里伸出来一样,而那臀瓣柔软湿滑,敞着两枚肉口就像是在欢迎所有想进来的宾客一般。
藤球带着叶与初飞到河流中下沉,他的屁股和小腿被这骤然的湿凉激得颤抖,下意识就要踢动,可他只有上半身勉强算得上自由,于是整个背脊蹭着藤蔓滑了一下,带起肚子里的果实又在不老实地旋转碾弄宫腔。
没有一滴水流进藤球里面,他的子宫被这些果实折磨得实在可怜,又被忽然灌进冰冷的河水,这些水似乎也有着自己的意识,哪里最敏感它们就往哪里钻。
后穴也被灌了进来,结肠袋和子宫被凉得痉挛,一起崩溃地喷溅出成股的淫汁,隔着几层软膜摩擦挤压,受到反作用力的刺激又开始潮吹。
然后,明明宫颈的穴肉还在发肿,可有一颗果实偏要从里面挤出去,原来它们也并不是死物,碾干着宫口蹭到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