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继英不得不住口。
因为阎大帅一脚踢翻了桌子,热菜和热汤纷纷向他飞来。
后面有椅子挡着,李继英没法利索地躲开,被不少东西命中,成了冒着热气的油乎乎一只落汤鸡。
李继英一时压不住乱窜的火,一抹脸上的菜汤菜叶,大声怒道:
“你干什么?大哥!你疯了吗!”
“你也学了廷芳那套!”
“我学了阎师长什么了?”
李继英冤屈至极,也迷惑气恨至极:
“大帅!大哥!我关心您!我怕您气坏身体再病倒!我他妈的,关心您还关心了不成吗?!”
“你明明担心的是廷芳,你是想为他求情,就不要说关心我!你虚伪!恶心!你给我——”“滚”字没出口,阎希平想起了今天牺牲自己跟德全共处的时间,来陪李继英的目的。
他连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才勉强压下怒气:
“你去把自己洗干净,也不要穿衣服了,我懒怠帮你脱!记得准备好为我蒙眼睛的白布条。都弄好了,在床上趴着等我!”
李继英瞪着阎希平。
他承认大哥在盛怒中靥生红晕、眼泛水光,比平常更俊美妩媚,撩动人心。
同时也认为,大哥属实是一个欠收拾至极的病美人!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和身体都在冒火,不只因为发热期,更因为怒火,和想要立刻狠狠干死眼前这位大哥的欲望。
咬了咬牙,他一转身,握紧双拳,钻进了浴室。
李继英没能如愿以偿。
他没想到,大哥今天直接发出了命令,命令他,只能以后背位跪趴着承欢。
他不可以抚摸大哥,不可以亲吻大哥。
甚至,他看不到大哥动情的脸,也看不到大哥浮出粉团的身体。
至于如第一晚那般,骑跨在大哥身上用穴狠狠套弄大哥的性器,直干到大哥昏睡,自梦中都不忘发出拒绝和呻吟,更是连想都不要妄想。
浑身赤裸的李继英,跪趴在床,屁股高撅。
浴室的门打开了,李继英听到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,应该是大哥在擦头发和穿睡衣——大哥连头发都不要他碰,伺候穿衣也不让。
没多久,柔软的床微微下陷,是多了一个人的体重。
没人说话。
李继英做好了迎接粗暴性爱的打算,他以为大哥今晚动了怒,会一上来就完成任务似的速战速决,毫温情可言。他没想到,大哥先伸进来的,却是两根纤细微凉的手指。
手指撑开黏在一起的湿烫肉唇,摸到了他勃起的阴蒂。
两指自后方夹住肿阴蒂,轻轻地拉扯起来。酸麻以阴蒂为中心,层层荡漾,手指拉扯到他穴里涌出一小股水渍,大哥又改用指尖夹住那颗肉果,来回搓捻。
“唔啊……”
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,又及时咬牙憋回了下一声。
大哥的手指在玩弄他——这个念头蹿上脑海,好像一点星火,落进了油缸,在他脑子里骤然卷起凶烈比的火焰。
他好想摸摸大哥,吻一吻大哥凉而软的薄唇。
大哥现在的动作这般温柔耐心,会不会是已经消了气?
今晚,大哥说不定会改变主意。
这般想着,他闭着双目,享受着来自大哥的爱抚,暗暗满怀着对于自己能再次用双手抚摸大哥,用唇舌舔吻大哥的期待。
被玩弄阴蒂,让他处于发热期中的身体更加欲火高炽,肉穴深处,更加透出一股急需抚慰的空虚感,他摇动屁股,大哥不许他讲话,他只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渴望。
“噼噼啪啪”!是屁股挨了大哥不耐烦的几记巴掌。
微微的痛楚,反而刺激到了他的欲望。他想转身一把按倒大哥,对这个慢条斯理玩弄他的大哥,做一些极为过分的事。
他想舔一舔大哥的胸,吸一吸大哥的喉结,用穴套弄大哥的肉棒,把大哥摩擦到一次次高潮,最后疲惫地昏迷。
可惜大哥的身份摆在那里……他咬住了枕头,是大哥的手指捏住他的阴蒂头,另一只手的指甲撸下了包皮,开始用指甲搔刮他的蒂芯。
“唔唔、唔呃……”
好在手指没有过多折磨他,终于插进穴里。
刚开始就插了两根进来。大哥修剪整齐的指甲缓缓刮蹭着他的穴肉,一边刮蹭,一边向里旋转着插入。手指越插越深,越捣越快,插拔和旋拧搅动间,肉穴内部响起越来越激烈黏腻的水声。
“啊……唔……哈、呃……”双手攥成了最紧,指甲掐进掌心的肉中,他死死压抑着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。
后方,修长湿润的手指又加进了两根。
些微的饱胀感过后,是来自四根手指的疾风暴雨般的抽插,带起的灭顶的酸麻。在这样看不见身后大哥的情况下,他感觉自己只是大哥手上的一件器皿,一只玩具,正在被大哥不带感情地随便摆弄。这样的想法,出现在正常时候,只会叫他生气,可在这样的特殊时刻,这种想法不但没有浇灭他的欲火,反倒更将他推向高潮。
“唔啊——”
他控制不住地往前爬了一下,可大哥按住他的腰,硬是用手指把他推到了第一次潮吹。
阎希平有自己的打算。
李继英高撅着臀,臀间一眼猩红雌穴痉挛着。
穴被插满了手指,红肉瑟瑟地抽搐和颤抖过后,那四根如玉的手指拔出,居然带起一泼水花。
手指拔出的地方,原本只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穴眼,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红烂肉洞,里面的媚肉淫荡蠕动着,被潮吹出的液体沾染得湿腻晶亮。
在高潮余韵中,在喘息间,李继英听见自家大哥冷冷清清的声音自背后响起:
“我用手让你舒服了一次。你有没有觉得,身体的温度下降了一点?”
他一开始不明所以,后来反应过来了,不禁恶狠狠地磨了磨牙。
大哥莫不是想,假如手指可以,那今晚就全用手指了?!
想得美!
他粗声粗气道:“没有!”
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随后,他听见了布料摩擦的声音。
大哥原本平稳的呼吸声渐渐紊乱,变作了挠得他心痒的急促喘息。慢慢地,又有细微的、节奏越来越快的水声开始响起。
他好奇不已,又想着大哥已经蒙住了眼睛,他悄悄扭一点脑袋,大哥应该发现不了。
他扭过头,顿时,他又惊又怒,又恨不得猛扑上去!
他瞪圆瞪大了双眼,死死盯着眼前色情的画面。
白布蒙住了大哥的眼睛,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鼻梁嘴唇,再往下看,是时不时随吞咽唾液而滑动的喉结,雪白中微透出粉红的胸口。大哥的手臂肌肉也泛起了粉红,薄而细腻的肌肉因为手臂上下急速运动,发力摩擦性器,而清晰地绷紧,凸显出性感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他简直要发了疯。为什么?
大哥居然在自己摸!为什么?为什么都这样了也不肯给他碰?
别说碰,他愿意用嘴唇含住他,死命吸吮他!用舌头用力尽情地舔他!为什么不要他来帮他的忙?!
瞪着雪白性器顶端,那颗已经开始流出晶莹汁液的粉色“小桃子”,他自胸中燃起了熊熊的欲火。
不光是性欲,还有食欲,还有吞咽它、折磨它的近乎虐待的欲望。
他想帮大哥把那颗小桃子狠狠舔烂掉!
阎希平听不到太太的心中呐喊,只管颇为闲适怡然地自我抚慰。从第一次有了反应,到二十九岁,阎希平几乎没有过这样自我纾解的体验,今夜做来,他又是感到奇异,又是颇觉有趣。
自己多么了解自己啊,他想快就快一点,酥麻酸涩得受不了就慢一点,也不必管自己的表情是不是会不够端庄,不必管自己的姿态是否正经——太太背向他,室内又没别人,他大可以放松比。
把自己舒舒服服抚慰到硬挺,他摸索着,寻到了李继英的腰。
双手握上去的一刻,他发觉李继英的汗水比之前多了很多,整个劲瘦的腰肢湿腻滚烫。
没有想到太太的第二次发热期依然如此凶猛。
因为身心在此刻颇为舒畅,阎希平连带着对身下苦受发热期折磨的太太,也多了两分怜惜之心。
插进去后,他忍住了最初一阵来自雌穴的热情猛嘬,开始了技巧性地抽送。
他慢慢地晃动着腰,一圈一圈地旋转碾磨着李继英的肉道,边碾边深入,让太太有充分的适应时间;同时他不忘伸手到前方,揪住太太肿如樱桃核大小的肉蒂,以指尖来回揉搓,恣意爱抚。
“……干……最好别落到……否则……舔烂……干昏……”
肉穴把他服侍得浑身发酸发软的同时,他听见太太似乎在闷声低吼。可惜太太的声音太低太闷,听不清,他也没在意,继续享受着肉穴的绞弄和吸吮。
下体的抽送由缓渐疾,在雌穴里插捣出了逐渐剧烈的水声。
菊穴有菊穴层峦叠嶂的美妙,太太的雌穴里,也有许多肉疙瘩似的凸起,按摩着性器的表皮,甚至有些高速擦过他的顶端,碾到了他的孔洞,带起一道道电流般使人浑身颤栗的快感,他实在舒服,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两下。
谁知,太太的穴竟在这时候猛然浇出一股温腻的穴水,全淋在了他快要射精的性器上。
“啊!”
他趴伏到了太太滚烫的后背,下面忍不住几次猛撞。
在穴肉的挛缩纠缠中,他打着颤,一股股射到了身下这具肉体的雌穴深处。
李继英在发热期来之前,已经喝下了避子的汤药,此刻毫担心,只觉不满。
不是一点点不满,是深刻的不满足。
大哥伏在他背上,又是喘息,又是招人怜爱和亵渎地发着抖。
可他……一动也不能动。